陆薄言除了比以往更忙更累,一切还是如常。苏简安偶尔问一下贷款的情况,也不再多操心了。
唯独不见她的人。
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“现在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?”苏简安问,“当年你为什么会出|轨蒋雪丽?”
他缓缓松开洛小夕,眸底涌动着偏执的疯狂:“你可以推开我,但别想离开。”
一出电梯就是护士站,陆薄言衣着光鲜,额头上却流着血,护士以为他走错科室了,提醒他:“先生,这里是妇产科,你……”
“我想看看,他在不清不醒的情况下,是不是还是只要苏简安。”韩若曦第一次对人露出哀求的眼神,“越川,请你给我这个机会。或者说,给我一个让我死心的机会,如果今晚能证明他永远不会属于我,我会选择放下他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她的意识其实已经不清醒了,只是本能的呢喃出声。
她挽住陆薄言的手,“我们去哪里吃早餐?”
申请出国留学的资料都是别人帮她弄的,被哥大录取也是因为备胎的帮助。
韩若曦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就像第一次见到他那样,怦然心动。
苏简安忽略他最后的宽容,偏过头:“我和江少恺的事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没有了,我只瞒着你这一件事!”
“我几时告诉过你我是君子?”穆司爵按下她的手,“哪学的?”
他收好那些单子,看都不再看苏简安一眼,转身离开。
萧芸芸浏览了其他网站的报道,并没有得到更多的消息,也没人敢确定陆薄言是什么病。
“韩若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