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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忽然之间，灯光轰的又亮了。
“如果……我跟他没关系了呢？”她问。
如果他没有出现，她可能会一直平静的生活下去。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莱昂逐渐接受了她的建议，的确，只有大树倒了，藤蔓才会往别的地方生长。
她不再发问，起身离去。
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，但又不能说出来，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。
时隔一段时间再见，她发现他憔悴了不少，眼里有什么东西，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
“她好不好的，我也不能整天守着啊。”他说。
“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他说去安排一下出国的事，很快回来。”云楼回答。
“程申儿，我乱说的，”他追上来，“你就当我喝醉了，我送你回去……”
又说：“怎么，祁雪纯不理你，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？别费功夫了，祁雪纯根本不会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，而对你改观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