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张阿姨送来晚饭,还炖了一盅鸽子汤。 眼看着只要再走几步就到酒店了,苏简安突然停下来:“我想再看看。”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 她一本正经的“咳”了声,直视陆薄言深邃无底的双眸:“薄言,其实你在做梦。”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“干嘛?” 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既然陆薄言不把闫队长当外人,卓律师也就没什么好顾虑了,把苏简安告诉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,死死忍着眼泪。
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 穆司爵冷冷一笑:“男人不愿意接受一个女人的理由只有一个:各方面都不对他胃口。跟近在眼前或者远在天边,没有一点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