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他一眼,心想,他故意点这两个菜,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。
祁雪纯已经听出来大概是怎么回事,虽然侦查是她的特长没错,但也要看她是不是愿意呢。
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,说道:“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,你想知道吗?”
司俊风沉默片刻,忽然说道:“孙教授,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,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?”
欧大想了想,“干瘦,高度普通,反正是我不认识的人。”
闻言,祁雪纯愈发的疑惑,既然蒋文愿意照顾司云,为什么司家人要撺掇他们离婚呢?
“什么朋友?能给你作证吗?”
理由竟然还是不要拖累丈夫。
“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,”司俊风直言不讳,指了指脑袋,“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。”
“我去过,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
回到家,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,看着管家趴下去,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她的爱憎分明,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,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。
祁雪纯的心跳得厉害,不知道他准备干什么,但也没有问。
她这一扶额,额头上又多了三条黑色油印。
“不可能!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,俏脸苍白,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,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