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一个刑侦队的头儿，却把这事分得清清楚楚。

“将长辈痛打一顿，就是你取得股份的方式吗？”严妍质问。

“你那个会做饭的小跟班呢？”严妈反问。

几个醉汉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“以前我不愿跟男人太亲近，我觉得爱一个人很麻烦，很痛苦，现在我仍这样觉得，但我又感觉到，除了麻烦和痛苦，还有很多幸福。”

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

“他来干什么？”

“严老师！”忽然，一个惊喜的童声响起。

“那是因为他隐瞒了事情真相！”严妍低喝。

“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，”严妍扫视众人，“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，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，我才好跟他谈收购。”

“他是我的老板，”男人说道：“没有成功执行任务，对他来说就是废物。他是来清除废物的。”

司俊风没回答，往里瞟了醉汉们一眼：“那些醉汉闹事，祁警官只管审问，酒吧的办公室可以借给你们。”

凌晨四五点的小区，晨跑的人都还没出来，特别的安静。

把门关上之后，严爸才说道：“会不会跟于思睿有关……”

严妍一愣。

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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