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被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，莫名让她心安，不知不觉就睡着。
这一晚，他仿佛坠入了一个不断旋转的旋涡，她不停的索要，绽放出他从未见过的绝美……他甘愿一坠再坠，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。
“程奕鸣，你说这几天，申儿究竟遭遇了什么？”她神情低落的问。
“他已经跟幼儿园辞职了，不但离开了这里，也离开了A市。”她没隐瞒。
“谢谢你的配合，如果还有需要的话，我可能随时会找你。”她准备收工。
闻言，严妍有一刻的犹豫。
程奕鸣点头，事实很清楚了，吴瑞安暗搓搓的投资，再请贾小姐故意推荐。
其他人，哪能有这个待遇。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
这两家，她不管选哪一家都可以。
“这样的情况不能彻底解决吗？”严妍问。
“程奕鸣呢？”他记得她今晚和程奕鸣在一起，“程奕鸣不管她？”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
但在这里不便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