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,看着墓碑上的照片,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,说:“这是简安,薄言的妻子。你要是还在就好了,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。”顿了顿,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?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?” 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
“他们要用视听室。” 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 这句话,是时隔十四年后再见的那个晚上,苏简安亲口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住手!”不是没有男人为洛小夕打过架,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也会这么俗气暴力,彻底怒了,“靠,我那个花瓶是英国买的,花了我万八千呢!停手! 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
“昨天的事,我想跟你解释一下。”苏简安鼓起勇气说。 苏亦承挂了电话,让Ada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打电话到王公馆去定了最好的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