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爸脸上的严肃总算松动了些许。 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

她挤出一个笑意：“司俊风……你也来洗手间……” 学校教务主任将她领过来，神色有些冷漠

到了楼道门口才察觉自己还穿了睡衣，但这事已顾不上了，跳上车急速朝机场奔去。 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
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，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。 “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问。

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，又从深夜转至天明。 她拒绝让自己深入思考这个问题，刷刷几下，麻利的收拾好东西，提起运动包离去。

纪露露轻笑：“没办法，我家最有钱，她们不敢得罪我。” 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

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 “祁雪纯，你想想你爸，想想祁家……”

祁雪纯面无表情：“下次想看什么人，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，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 封闭，安静，角色扮演可以作为掩饰，“就在这里。”祁雪纯找到商场的位置，“我们直接去商场。”

“我想不明白，他自己养的儿子有什么好，凭什么说我儿子是废物，我就拿刀捅他……” 祁雪纯明白，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 工作人员眸光泛亮，“当然有优惠，麻烦你也告诉强哥，我是小天。”

湿润的气息不断往她耳朵里灌，她顿时脸颊发热呼吸打乱，原本清晰的思绪一下子乱了。 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，”美华不敢隐瞒，“她告诉我，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 睡不着了，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，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，做得那些事，说得那些话。

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 “你承认了，该死的畜生！”

“你不知道我妈的首饰柜有监控吗？”蒋奈举起一张内存卡，“那天你对我妈做的一切，都在这张内存卡里，我现在就可以给大家播放。” 话说间，一个痛呼声忽然从门口传来：“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
走进包间一看，程申儿正在喝酒。 祁雪纯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，“把我关房间里是不是他的主意？”

“祁小姐，您别让我为难了，”主管回答，“如果我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好，客户是会怪罪我的。” 车子开出停车场，车内的气氛缓和了些许。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 另一个身影比他更快的上前，将祁雪纯扶了起来。

祁雪纯摇头，买个戒指都有人找茬，她没心情了。 然后不等众人反应过来，她已仰头将满杯酒喝下。

一张文件在他面前展开。 “谁？”